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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喜欢。”

    江从绵似乎被取悦了，抚摸他额前的毛发，嘴角勾起淡淡的笑：“那你更喜欢妈妈，还是更喜欢林阿姨？”

    不是喜欢装吗？她演这场恶心人的戏，总得找点乐子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顾小满瞪大眼睛，有些慌张地看向顾砚修，随后迅速低头对着手指。

    江从绵却抬眸与林昭昭直视。

    好歹是个演员，此刻的演技还是在线的。

    林昭昭面上挂着无懈可击的笑，如打趣一般，走上前拍了拍顾小满的肩膀。

    “怎么啦？你妈妈问你呢，更喜欢我还是她？”

    顾小满到底只是个孩子，在亲妈和养母面前，他撒谎竟也没那么自然。

    可林昭昭在他身边，顾小满胆子似乎大了些。

    “妈妈和林阿姨，我都很喜欢，你们都留下来陪着小满吧。”

    话虽如此，他却再度扑进了林昭昭怀中。

    江从绵成功收到了她得意的眼神。

    顾砚修早已不满，不耐烦地挥了挥手：“从绵，你又在闹什么脾气？你是小满的妈妈，小满当然更喜欢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先回屋，我还有点事和昭昭交代。”

    江从绵面露不甘，轻咬嘴唇，转身上楼，却突然看向林昭昭，笑着问：“林小姐，小满第一次见你就那么喜欢你，难道你是小满的亲生母亲？”

    谁也没想到她会问得如此直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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